收到海量的怨念值的謝晚樂開了花。
那些名字,她根本看不過來。
整屏綠呼呼的刷屏,大部分都是外國名字。
她小手一按,給全世界都添了一次堵,自己卻樂翻了天。
壞人,因為涉嫌炸毀古董,被追責,被全世界人民罵而心堵。
好人因為惋惜那些古董被炸,而心堵。
一心堵就產生怨念,這些怨念通通歸她。
謝晚自從轉到地方工作后,收到的怨念值就很少。
雖然她不出去搞事,補氣丹的消耗也很少,但以后不僅秦牧野要用,兩個孩子也要用。
她家的補氣丹得多存點,否則等孩子大了,她搞不動事,那補氣丹肯定不夠用。
她還發(fā)現這補氣丹不僅可以補充靈氣,還能當大補丸用。
這幾天陳保羅精神高度緊張,為了給她擦屁-股,不眠不休的工作,又累的差點猝死。
謝晚靈機一動,將那補氣丹混了些別的藥材,做成保健藥。
謝晚和秦牧野還要回去上班,春節(jié)假期快結束了,兩人準備第二天就走。
臨行前,謝晚偷偷的半夜去振華的新建的大樓給陳保羅送藥。
眼前這座位于中環(huán)的三十六層樓大廈,如今也算是港城的地標建筑之一了。
站在大廈下面,謝晚仰頭,對陪著她一起來的秦牧野炫耀:“咱家的,整個樓都是咱家的。”
秦牧野寵溺的看著自己老婆,笑著說:“真厲害!”
如今秦牧野對自家老婆有多少錢這件事,已經完全麻木。
白天謝晚還帶他去逛了一次街,當時謝晚指著那條街突然說:“這條街上所有的產業(yè),都是咱家的。”
秦牧野差點下巴脫臼。
后來謝晚又指著大樓上沙田影視城的巨型廣告牌說:“咱家的,咱家的……”
看著商場電視機里正在播放的TVB的電視劇,繼續(xù)說:“咱家拍的,咱家拍的……”
還補充道:“電視臺都是咱家的。”
……
經過一天的洗禮后,秦牧野就什么都不吃驚了。
反正不管他家有多少錢,他們兩口子回去后還是得靠每月加起來四百塊的工資過日子。
這些浮財,對他倆來說,可能還沒有漲一級工資來感到實在。
看見二十八樓亮著的燈,謝晚問秦牧野,“都是玻璃幕墻,你能上去不?”
秦牧野也修行了很多年了,雖然沒有謝晚的鬼影步,但一般的飛檐走壁不成問題。
“這外墻滑不溜秋的,確實難爬。
又是自家的,不能破壞。
不過你看那一排氣窗,中間可以借力。
我先試試,不行你接住我。”
人家兩口子培養(yǎng)感情半夜鉆被窩,也就這兩口子才會無聊到半夜切磋爬墻技術。
幸好這半夜三更的,街上也沒什么人。
秦牧野從隔了兩米遠的地方起跳,爬上了第一層。
而后他掏出準備好的虎爪,甩到上一層的氣窗護欄上,一借力,躍上了第二層。
然后,他將如壁虎一般,往上冒。
謝晚一看這樣子,便知道秦牧野不需要她幫忙了。
她揉了揉手,左轉轉,右轉轉,活動了下腰,一個沖-刺跟了上去。
雖然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但陳保羅剛跟他的團隊開完會,正坐在辦公室里埋頭寫寫畫畫,不知道在琢磨著什么。
聽到窗戶外面的敲擊聲,他警惕的起身,拉開窗簾,然后就看見了自己辦公室外面掛著的那兩口子。
“幻覺,一定是我這幾天都沒有睡覺,產生了幻覺。”
陳保羅閉上了眼睛,拉上了窗簾,轉身準備在辦公桌上趴一會兒。
謝晚和秦牧野半天沒等到他開窗,又叩擊了幾下玻璃。
陳保羅在里面念叨著:“已經開始幻聽了,必須睡著。”
他連續(xù)熬了幾天幾夜,現在想睡,都不一定能睡著,精神狀態(tài)處于崩潰邊緣。
秦牧野朝謝晚伸手,謝晚給了他一個小螺絲刀。
秦牧野一頓搗鼓,從外面扒開了窗戶,跳了進去。
謝晚也跟著跳了進去。
陳保羅背對著他們,聽到了動靜,隨手就從桌上拿了一個紅本本,猛的轉身砸向兩人的方向,嘴里喊道:“牛鬼蛇神現出原形!”
他偷偷的睜眼,發(fā)現那兩“鬼”正呲著牙在沖他笑。
陳保羅頭一歪,暈了過去。
謝晚接住了那紅本本,有些吃驚:“這家伙竟然拿紅寶書當辟邪神器用?”
秦牧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陳保羅,轉頭問謝晚:“咱倆不會嚇著他了吧?”
謝晚上前把脈,發(fā)現陳保羅脈搏弱如游絲,嘆了一口氣說:“這家伙,又熬大夜快把自己熬干了。”
她塞了一顆專門給陳保羅特制的小藥丸進他嘴里。
結果,陳保羅的舌頭死死的抵住了那藥丸。
“是我,別裝了,你根本就沒暈。”
陳保羅虛開半只眼,發(fā)現真是謝晚,又伸手在謝晚的胳膊上擰了一下說:“不疼,我肯定還是產生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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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晚這時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了陳保羅只是普通人,無法接受他們兩口子可以爬上二十八層樓這種事。
夫妻倆對視一眼,秦牧野抱歉的說:“保羅,別怕,真是我和小晚。
小晚說她不能讓別人看見她來振華,我們就從下面爬上來的。”
陳保羅立即睜眼,咽下了那顆藥丸,虛弱的指著謝晚罵道:“哪有你這么離譜的老板,進自己公司,半夜爬墻進的?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自己快死了見鬼了呢。”
謝晚拿出自己給他特制的幾瓶藥,往他懷里一塞:“還不是為了給你送藥,要不我才懶得來跑這一趟呢!”
這時候,剛才那粒藥丸已經隨著喉嚨滑入了陳保羅的肚子,他感覺到了一股暖流在體內游走,將他身體里的疲勞,驅趕了不少。
陳保羅立即打開藥瓶,又嗑了一顆。
剛才還奄奄一息的人,瞬間滿血復活。
陳保羅問:“這藥叫什么名字,我要常備。”
謝晚說:“沒名字,我做的。看你這么辛苦,怕你將自己熬死,我特意根據你的體質調配的補藥,只準你自己吃,不準給別人!”
陳保羅如獲至寶,滿眼感激:“你竟然為了我,專門開發(fā) 了一種新藥?
只給我一個人私人定制的?”
被他說得那么煽情,秦牧野的臉黑了下來。
謝晚趕緊的握住秦牧野的手,悄聲在他耳邊說:“要想馬兒跑,總不能將馬兒熬死了。
他這么好的千里馬,死了可就找不到第二個了。”
秦牧野的臉色這才陰轉晴,指著那藥丸說:“我老婆昨晚趕制的時候,我?guī)兔Υ甑摹!?br />
陳保羅從地上爬起來,“切”了一聲說:“我沒聽見,我只領老板的情。
老板,既然這藥丸是特意給我做的,我給它取名叫‘Love's Gift’,你沒意見吧?”
秦牧野嫌棄的撇嘴說:“這藥燈光下是藍色的,我看叫‘藍色小藥丸’就行了。”
謝晚:“??”
她覺得叫“藍色小藥丸”似乎更加的猥瑣。
但幸好這時候還沒有“藍色小藥丸”,這藥蘊藏靈氣,表面隱隱泛著藍光,他們愛叫啥叫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