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揚諾夫斯基在卡爾·施密特并沒有出聲反對后,這才恭敬地對行了一禮后走向了駕駛室。
“怎么回事?你怎么開車的?會不會開,不會開,你早說啊,想死也不用拖累我們!”
“雅各布先生,不是我想要剎車的,是在咱們行駛的路上,有人攔車。”
司機連忙解釋道。
對于車上的是什么人,他在來之前就知道了。
他其實并不想來,但國家那邊強制要求他來的,不來,他根本就活不了。
現在看來,就算他來了,活下來的概率也不大。
原本他以為就是一個接送的司機的任務,以車上那三位的身份地位,沒有誰敢不長眼地攔截他們的車子。
可是那是在他們國家,現在他們是在花國。
在邪魔入侵之前,花國就是很強硬的一個國家,在這個國家,外國人想要特權,想都別想。
現在就算邪魔入侵了,他們國家的民眾也持同樣的態度,別國人,就算是天級武道者,想在他們花國耍特權,那也是沒門。
所以,在開車的時候,他一直小心翼翼,一直都按照花國的交通法規來行駛。
畢竟那三位也沒說特別趕時間,也沒要求他必須違反花國的法律法規。
他就是擔心現在這一幕,萬一因為他違反了花園的交通法規,被人攔下了,耽誤了那三位的事,無論最后他們之間商討得如何,最后只能是自己承擔下所有罪名。
而他怕什么,就來什么。
就算他如此小心了,一點兒也不敢違反花國的交通法規,還是被人給攔下了。
“有人攔車?什么人?算了,無論是什么人,都沒有車上那三位重要,你直接撞過去不就行了,還敢緊急剎車,你知道你這次緊急剎車給那三位帶來了什么麻煩了嗎?尤其是惹惱了卡爾·施密特,看來,你是覺得你和家人都活得太舒服了,想早點死是不是?你們想早點死,為什么還要拖累我們?!”
“沒,沒有,雅各布先生,我不是故意的,那人就攔在道路正中,咱們現在是在花國境內,當初國家的人也跟我們說過,讓我們來到花國境內后,盡快少招惹是非,我也是擔心撞了他之后,會給那三位招來什么麻煩。”
“你一定要在卡爾·施密特先生面前多幫我多說幾句好話,跟他說明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雅各布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