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花羅浮,或者說是藺如月并沒有反駁,只是表情略帶著些許不解道:“分明沒有人見過我的真容......”
時瑾并沒有給藺如月解釋,畢竟時瑾總不能說,他就這么看出來的吧?
一眼明真假,一眼知來去。
藺如月見時瑾并沒有回答的意思,倒也沒有繼續糾結,只是沉聲道:“你剛剛說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指的是......”
懶得打啞謎的時瑾直截了當道:“天尊。”
“哈?”藺如月冷笑一聲道:“這位時公子,你這是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會對天尊......抱有異心呢?”
時瑾懶得搭理他這心口不一,假模假樣的反應,面無表情的抿了一口茶道:“我只問你一次。”
“你想不想殺了他?”
藺如月聞言,看到了時瑾冷冷的表情,頓了頓,驀的又想起了某道熟悉的身影,他到底還是順從著本心,回答:“想!”
“那就夠了。”
時瑾站起身,抬手撕開了一條虛空裂縫,隨后側過身,對藺如月道:“跟上。”
藺如月聞言皺了皺眉,到底還是想知道時瑾究竟有什么辦法,于是便抬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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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陳子安猛的抬起頭道:“所以說,你們都是我們的先祖?!”
陳子菲無奈按下了自己哥哥那猛的冒起來的腦袋,隨后看向對面的真“祖宗”們,一時半會兒倒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了。
最終,還是所有人中唯一可以冷靜下來的君臨澤開口,看著對面的前輩們,尤其是站在中間那位俊郎的男子道:
“現在雖然不知道師尊是怎么做到的,但......既然我師尊要我與你們相見,必然是有要事要告訴我們,不知各位前輩......可否直接進入正題?”
諸葛頤等人看了眼沉默不語的君天,隨后便點了點頭道:“我們......”
“等等——”
“你干什么呢?快放開我!”
一旁的花千錢驟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諸葛頤的話,眾人扭頭看了過去,便看見花千錢不知何時倒倒了地上,而花埝則是趴在花千錢身上不知道在扒拉著些什么。
眾人:“......”
諸葛頤無奈扶額,范老也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陳家夫妻相視一笑,而鐘鼎則在諸葛頤的示意下,上前將花埝給從花千錢身上掰了下來。
“誒......不是!”被掰了下來的花埝掙扎道:“鐘鼎你大爺的放開我,我跟我后輩親近一下怎么了?!”
花千錢身旁的陳子安和范玉玊,也迅速上前將花千錢給扶了起來。
花千錢看著花埝咬牙切齒道:“你他大爺的就是在撒流氓!”
“誰要跟你這樣親近啊?動不動就扒人家衣服!”
聽到了“扒衣服”這三個字的范玉玊跟陳子安,瞬間側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