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建筑的最頂樓,一架直升機正停泊在此處。
“嚯!鄙狡闃s嘢看著眼前的飛機問:“我開你開?”
太宰治上前牽住她的手:“當然是小榮嘢!
“大晚上讓我開也不怕我撞上什么…”
“那就一起死吧!
兩人上了直升機,山崎榮嘢將裙子抬起以便系上安全帶。她底下穿的是白色連體打底褲,這樣最多丑些,倒也沒有走光什么的困擾。
就算走光了,旁邊的人也是太宰治,他哪里沒看過。
在他的口頭指導下,山崎榮嘢算得上毫無困難地啟動了這一架直升飛機。太宰治讓她開向酒店,她順著他指引的方向操作著搖桿調轉朝向。
在黑夜中,那棟聳入云霄的大樓依舊顯眼,太宰治啟動自動巡航,機頭朝著頂部閃爍著紅色的信號燈地方飛去。
山崎榮嘢側頭看他,似乎是在等后者說什么。
回去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是現在這一種,既然大費周章,那必定是其中環節一定要這樣進行。
她整天說自己生病后就笨了許多,太宰治看不然,還是和以前一樣靈敏,甚至更加極端,一點小小的苗頭就能讓她思考上千百回。
太宰治笑了起來,他瞥了一眼時間,還差幾分鐘,便搖搖頭閉著嘴巴不說話。
山崎榮嘢也隨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距離整點還有兩分鐘。
她瞇起眼睛來,回想著上一次他這般大動干戈做了什么。
嗯……記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
算得上刻骨銘心。
那次也和現在一樣,是個漆黑的夜晚。
不同的是那一次是在地面,而現在則是百米高空。
“如果你現在能告訴我這架飛機在整點后就會自動墜毀,我還可以原諒你。”她盯著太宰治說道。
“真是一絲信任都沒有!碧字挝髯优跣模桓北凰脑拏搅说哪,“我也還在這架飛機上呢!
“呵呵,你本來就想和我一起死,巴不得貼著我呢!
山崎榮嘢大感不妙,她解開安全扣起身,準備去找降落傘。
雖然這個高度跳下去開啟和跳樓也沒什么差別,但總比等飛機炸了后等死要好!
太宰治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繼續尋找的動作,手上帶了力氣將山崎榮嘢拽了過來,后者跌到他的腿上,臉上還帶了不爽的情緒。
他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禁錮著她的雙腿不讓她離開。
如此親密的舉動,讓山崎榮嘢更覺完蛋。
“告訴我,是什么?”她掐著他的脖子問。
太宰治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他大笑不止,用自己的手覆蓋在掐著自己脖子的手上,他插·入五指扣住,帶著她的手上移,最終在掌心落下一吻。
他貼著她的手說:“看右邊!
山崎榮嘢回頭看去。
下一秒,耳畔傳來比螺旋槳更為吵雜的響聲,一聲聲像是不會停歇,一發接著一發,看不清模樣的海面被照亮,絢麗的煙花劃破黑色天空,倒射在她不知所措的雙眸中。
搖擺在海上的船,承載著數不清的煙花禮炮,根據設定好的時間被點燃、啟動;那聲音在整個奈羅塞回蕩,堪比花火大會規模的慶生煙花在這一刻以最絢爛的姿態綻放,燃盡所有只為呈現最美的瞬間。
這樣的動靜。
這樣的規模。
這樣的……一瞬。
山崎榮嘢不敢置信地看向太宰治,“…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太宰治拉她入懷,腦袋靠在她的身上問:“這個視角的煙花,小榮嘢應該還是第一次看吧?”
她說不出話來。
視線又看向窗外,耀眼的光沒有停,數不清的顏色照亮天空,連云彩都看得一清二楚!班剜亍甭暡唤^于耳,在最盛大的一朵煙花落下后,才有了幾秒安寧。
山崎榮嘢以為就此結束了。
然而才不過十秒鐘,眼前又出現了讓人移不開雙目的煙花。
這一次,是文字。
「生日快樂,山崎榮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