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是這樣,就像我們這些來自不同種族的皇者一樣,大多數(shù)人都是守信用的。但是,就在五帝閉關(guān)準備超脫的緊要關(guān)頭,九幽這家伙居然被鬼迷了心竅,忽悠了一些同伙,想要偷走五帝的氣運,以此來實現(xiàn)自己的超脫。結(jié)果呢,這事兒被五帝發(fā)現(xiàn)了,青帝最先察覺到不對勁,五個人一合計,暗地里設了個局。他們不僅把九幽和他的同伙封印了,還切斷了周天異族的所有聯(lián)系,各自設下了封印,讓妖魔和鬼神都沒法出來搗亂,確保了周天異族再也不能輕易來騷擾咱們了。這樣一來,人類就不用再擔心外來的威脅了。不過,雖然這個計劃是為了預防,但有些做法確實有點兒過頭。所以,白帝就定下了個規(guī)矩,如果五帝不再回來,這些封印就會保護周天異族不受外來敵人的侵擾。因為通天箓的存在,這些封印也間接保護了異族。但是,封印的破解之日,得靠人族中再有超脫之人親自來解開。除非五帝回來,否則封印是解不開的。金烏皇講完這些,目光銳利地盯著風塵。
過了一會兒,金烏皇又開口了:“我之前見到你父親,本以為像他那樣的人物世間少有,就算變成了器靈,也未必不能達到超脫的境界。但他卻選擇了燃燒真靈,這讓我挺失望的。不過,當我再次見到你這個先天之靈時,或許白帝當初的預言是對的,這一輪超脫之人應該是你,而解開這些封印的人,很可能就是你。”
風塵還沒來得及問問題,金烏皇就接著說:“不過,現(xiàn)在咱們先不談那些,只說封印的事兒。因為那些封印的存在,神秘的敵人確實沒出現(xiàn),玄門五帝也實現(xiàn)了他們的超脫。我當時不在族里,本來是被九幽邀請的,但突然心里感覺不對勁,所以沒參與他的陰謀。這樣一來,我就流落在外,后來被一個神秘人物陷害了兩次,最后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雖然我被害了,但意識還在,我聽到那個壞蛋跟別人聊天,提到了太古三族和三元圣獸之類的模糊之言。我猜,當初的一切根源應該在太古三族,只是其中牽扯到什么還不清楚。但重點在于那三元圣獸之上,你這次要救的就是三元之一,它身上的詛咒就是當初那幫神秘敵人暗中布置的,也就是導致太古三族神秘衰落的詛咒。現(xiàn)在這頭麒麟身上充滿死氣,正是當初求助于玄帝的麒麟所帶的詛咒,其血脈中留有痕跡,死后灌注完卵由此而傳。”金烏皇說到關(guān)鍵處,風塵也不禁感到茫然。
“這紫霄神雷已經(jīng)凝聚了很長時間,竟然已經(jīng)生出了靈性,看來它凝煉化形只是時間問題,這真是個奇聞。”
與此同時,在雷鳴山所在之地,一朵暗淡的烏云之間,有個神秘的身影,低頭靜靜地觀察著雷鳴山頂那滿是凝聚的赤練紫云,以及向下瀑落的紫霄神雷,自言自語道。說完,那神秘的身影又用奇異的眼神注視著雷池。
“嗯?”
九天神雷池中,霹靂堂執(zhí)道仙尊雷騰正閉目養(yǎng)神。之前的一場大戰(zhàn)雖然沒讓他受傷,但他的元炁損耗巨大,此刻他正在修養(yǎng),以確保自己不會留下任何隱患。
突然,他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但當他仔細探查時,卻找不到任何蹤跡。這讓他警覺起來,因為他的雷功尚未完全恢復,如果此時發(fā)生什么狀況,他無法及時回身救援,畢竟西昆侖距離遙遠,來回一趟絕非瞬息之間。
幸運的是,雷池中有春秋大帝在場,這也算是一種保障。雷騰因此不再那么擔憂,但他仍然不放心,于是請化出兩道神念,一道前往前堂,與龍鐵心交代了一些事情,另一道則直接沉入雷池,告知駱紅塵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而駱紅塵此刻無事,雷池的隱患已被他暫時壓制。盡管這里不易脫身,但他施展手段后,目前只需看管,并沒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沒有麻煩,他也同樣靜坐,同時思考著一些隱秘的事情,琢磨著現(xiàn)在、將來,以及一些他所渴望的事情。
正是在這個時候,他也同樣察覺到了一股神秘的氣息。緊接著,雷騰的傳訊也趕到了。駱紅塵眼神轉(zhuǎn)動,仔細感受了一番那神秘的氣息,發(fā)現(xiàn)這道氣息與他以往所見完全不同,也就是說,這道氣息的主人他從未見過,也從未接觸過。那么,這道氣息的主人來到雷鳴山究竟有何目的呢?
駱紅塵撓了撓頭,笑瞇瞇地對雷騰說:“別緊張,可能只是路過的人。就算真有啥事,我這老頭子在這兒呢,你放心好了!”
雷騰輕輕點頭,閉上眼睛,繼續(xù)靜養(yǎng)。
紫霄大殿上,龍鐵心一接到緊急消息,立刻下令弟子們加強戒備,誰也不敢松懈。畢竟,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亂,誰也說不準那些寒門的家伙會不會趁雷功受傷,趁虛而入。
弟子們齊聲答應,雷罡帶頭,沒受傷的雷澤十二仙也各就各位,四處巡查,加固山門,確保護山大陣萬無一失,關(guān)鍵時刻不能出岔子。
盡管雷鳴山忙得不可開交,那個神秘的家伙好像不放在心上,好像故意讓人發(fā)現(xiàn)似的。他看到四處搜尋的雷鳴山人馬,只是淡淡一笑,轉(zhuǎn)身就要走。可剛一轉(zhuǎn)頭,好像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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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它居然在這兒。”神秘人盯著雷池深處,眼神里滿是驚訝和困惑......
與此同時,極北寒川那邊,一道身影在陰風中飛快掠過,直奔極北之地。
隨著他的身影,刺骨的陰風呼嘯而過,海面上滿是腥臭和污穢。抬頭看,海浪翻涌間似乎藏著無數(shù)恐怖,腥煞中潛伏著百般災難。天空中那片不散的暗紅色血云,烏壓壓的,赤芒芒的覆蓋著整個蒼穹,也壓抑著過往的生靈。
這樣的環(huán)境,別說普通百姓,就算是修煉有成的玄門中人,一旦進來,也會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懼,心生寒意,顫抖不已。真的是一次就足夠,再也不想來第二次。
在這深不可測的海域深處,藏著一片龐大的島嶼群,大大小小的島嶼數(shù)不勝數(shù),它們按照方位各自布局,簇擁在茫茫海面上。
從高處看,雖然有點亂,但仔細一看,這些島嶼的布局竟然隱約呈現(xiàn)出一個古樸玄奧的符文樣式,就像一座巨大的生殺大陣,又像是某種奪人心魄的神秘法術(shù)。
靠近這些島嶼,位于正中央、最大的那個島嶼,就是邪道魔宗寒門的圣境,仙魔島!!
仙魔島上,有一座青黑色的石山,高大巍峨,幾乎占據(jù)了整個島嶼的一半面積,這里正是寒門的總舵所在。
這座石山是寒門祖師幽月大帝親自開鑿的,內(nèi)部錯綜復雜,藏著無數(shù)秘密,還有無數(shù)法陣守護,連鬼神都難以揣測。
乍一看,這座石山光禿禿的,既不生機勃勃,也不死氣沉沉,就像一座普通的石山。但它的高大和醒目,卻成了它獨特的標志。
仔細看,正南方的凹陷處鑲嵌著一座巨大的青黑色門樓,門樓上空空如也,沒有牌匾,沒有名號。門兩旁沒有任何裝飾,就是那么一座簡樸至極的門樓,掛著兩扇同樣樸素的巨大石門。
這樣一個看似普通的門樓,卻往往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正所謂魔炎鋒下鬼,同玄難同回,凡被斬之人,其元神靈體盡遭吞噬,無有來生亦無脫逃。”一個淡淡的聲音,在寒門的圣境苦窯中輕輕響起。
昏暗的燈光下映照出兩個人的身影,一老一壯,一男一女,正是寒門的代門主魔君許亦,以及另一位神秘的老婆子,守靈婆阿言。
這位老婆子瞇縫著眼睛,看著許亦手中的那柄暗淡無光的魔兵,輕輕回了一句:“君家此次行動順利,下一步也該早些安排。”
“的確如此,言婆婆提醒得對。”許亦心情大好,把玩著手中的魔兵,那柄由寒門三絕之首幽皇魔丘,以險死還生為代價得回的魔炎鋒,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
許亦一轉(zhuǎn)身,目光又回到了那苦窯深處。他手里緊握著魔炎鋒,心里似乎有點兒猶豫。他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言婆婆,輕聲問:“言婆婆,您真的能搞定這件事嗎?”
言婆婆微微一笑,語氣里透著點兒淡然:“老身會盡全力。”她手中的蒼木拐杖隨著話音輕輕擺動,好像在給自己的話加點兒信心。她用拐杖輕輕點了點腳下的石磚,只聽一聲吱嘎,一道巨大的石門憑空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把苦窯深處牢牢封住,好像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干擾。
言婆婆隨后轉(zhuǎn)身,手指指向正門的方向,輕聲說:“君家忙里忙外的,還是回去休息吧,等老身搞定一切,再請您來看。”
許亦聽到言婆婆的話,臉色輕松多了,他笑著回應:“好,那就麻煩言婆婆了。”說完,他伸手把手中的魔炎鋒遞過去,表示對言婆婆的信任。
言婆婆接過魔炎鋒,一道黑光在她手中一閃而過,然后就消失了。她看著許亦轉(zhuǎn)身離開,直到許亦的身影消失在正門外,一絲光亮正好透進來,打在言婆婆臉上,讓她那原本毫無生氣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蒼白的頭發(fā)似乎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在這赤色的映襯下,言婆婆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苦窯里輕輕回蕩著她的一句自言自語。
“這孩子這么急,將來會怎樣呢......”
這淡淡的回音隨著言婆婆轉(zhuǎn)身消失在昏暗中,也漸漸淡去,直到最后聲息皆無,苦窯里也慢慢暗了下來。石壁兩旁的燈火搖曳,雖然有點兒光亮,但也是越來越看不清。然而,沒人注意到有一道淡淡的絲線,順著石壁的縫隙延伸而去,不知去向何方......
在遙遠的西昆侖,瑤池仙境里,風塵正忙得團團轉(zhuǎn)。他上下左右仔細尋找著那朵圣靈麒麟所化的仙花,同時,他的識海之間,第二道元神還在和金烏皇深入交流。他一分為二,外在的元神之軀主導著眼前的一切,正忙著和古元大師、姬瑤仙子慢慢交代,而第二元神卻眼神異常......
這詭異的背后究竟是誰?
風塵的識海中,第二元神眉頭緊鎖,不禁自言自語,心里似乎有了些猜想,只是這些猜想太嚇人,連他自己都覺得太詭異。
這一切的背后,別說玄門,就連金烏皇說的,恐怕也遠在他所處的時代,甚至包括龍漢大劫乃至諸天大劫,所有的災難,其背后絕對有人在暗中算計。
小主,
能以整個周天作為棋局,這樣的手段,風塵不禁回想起自己,如今玄門所謂的時局,暗潮洶涌,有死無生,與上古往上比,簡直是云泥之別,也讓人感到無力。
太古神話,那是什么時代,整個天地最燦爛的時代,連玄門之祖蒼穹大帝,在太古之年也不過是勉強躋身,而且多半也是個末尾。
風塵忽然有點兒自嘲,想得越多就越覺得可笑,先前以為看透了背后,只要找出暗中的敵人就能報仇,可現(xiàn)在一想,恐怕自己的遭遇與天地之間無盡歲月的背后關(guān)聯(lián)不小,只是不知道那所謂的算計是不是同一個敵人。
“前輩當初被人算計,可曾知道其來歷如何?”風塵先問,同時也對那背后的一切隱藏著濃厚的興趣,另外他有些猜想,只等跟金烏皇一一確認。
金烏皇搖了搖頭:“呵呵,本皇自認不凡,可在那惡賊手中不出三招就已被擒,更不知其來歷如何。”
“這樣的話,多半是我的猜想。”風塵點了點頭,他并不急于表達自己的想法。
金烏皇眼神一動:“哦?說來聽聽。”
風塵卻不急:“晚輩只是猜想,有些事還要請教一番才好繼續(xù),這樣才好讓前輩屢次提到的太古三元,這樣的隱秘能否告之,晚輩也好做些推斷。”
“也好,就跟你說道說道,說不定你先天之靈,知道了一切,興許有些啟發(fā),不僅幫助本皇,就算救了麒麟,也未必能有反噬在身,畢竟那白帝當初,可是不懼詛咒如何。”金烏皇說著點了點頭,接著便打開了話匣,開始講述那太古三元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