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個月后。
啥動靜沒有,安淺有點開始懷疑了。
薄向承也沒想到她這么執(zhí)著,已經(jīng)在猶豫告訴她真相了,但老婆大人生氣怎么辦?
安淺自己琢磨了一頓,覺得薄向承虛了,該給他補補身子。
于是。
薄向承下了班后。
安淺給他盛了三碗不同顏色的湯,還笑瞇瞇的看著他:“老公,你辛苦了,喝點好的補補吧?”
薄向承沒往那個方向想,老婆下廚熬的湯,他自然要喝。
然后。
幾天后。
薄向承又雙叒叕流鼻血了。
還是在工作的時候,僅僅想到了老婆昨晚千姿百媚的模樣,就當場在辦公室,當著代秘書的面流了鼻血。
代秘書當時愣了半秒,“薄總,你流鼻血了。”
“問題不大!
薄向承語氣淡淡,熟練的拿出紙巾擦拭,去洗手間洗了洗。
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是他老婆,這不怪他。
不過,他怎么又流鼻血了?
和安淺在一起后,從沒有吃這么飽過,也沒有憋著,難道,真上火了?
而安淺呢,扶著腰在廚房熬湯。
薄老夫人也來了,抱著小曾孫來了廚房,試探道:“淺淺吶,聽你外婆說,你們在做準備啦?”
安淺有些不自在的點了點頭。
“是,奶奶!
“哎呀小乖寶兒兩歲啦,大兩歲的哥哥正好,還是你有想法!
薄老夫人笑得見牙不見眼。
“奶奶等你們的好消息!
安淺也眼眸彎彎的笑了。
薄向承因為流了鼻血,就只喝了一碗補湯,但晚上還是很猛,安淺控制不住的流眼淚,還讓他繼續(xù)。
某一瞬間,薄向承的心觸動了。
“阿淺,真有這么想要第二個孩子?”
哪怕腰痛像是要吃不消,這要是以前,她早就不讓他進屋睡了,現(xiàn)在卻累得不行也不說一句停下……
看著她汗?jié)竦念^發(fā),紅紅的眼眶
某奸商掙多了錢心里也有點不忍了。
安淺摟緊他,點了點頭。
“我想我的家人多一點,我愛的,愛我的,多一點!
其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家人了。
但是童年缺失的永遠都彌補不了。
“家人么?”薄向承重復著這句話,和安淺的孩子,可不就是最親的家人么?他從沒有這么想過,他只知道不想讓她疼。
安淺喘著氣,臉紅紅的,甜甜一笑:“別看我這樣,但我會努力當一個好媽媽哦,我們會給孩子最好的環(huán)境和愛,我很期待ta的到來,向承,加油哦!”
薄向承內(nèi)心被狠狠敲了一下。
安淺那么想要第二個孩子,他不給。因為怕她疼,受苦,她一疼,他的心就像是在滴血一樣的痛。
他經(jīng)歷過那樣難受的時候。
為此,人都瘦了十幾斤。
可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做才是正確的答案?
尊重她的選擇,還是堅持自己?
抱著老婆去洗澡的時候,薄向承格外沉默。
安淺就摸摸他的頭發(fā):“沒關(guān)系,慢慢會懷上的!
“我今天好尷尬,我去醫(yī)院了。”
薄向承眉頭一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安淺尷尬地想把臉埋在浴缸里去。
“我自己研究新菜,嘗了一口,很難吃,難吃到我想吐,我就懷疑我是不是有了,就偷偷去醫(yī)院檢查了一下。結(jié)果啥也不是……”
“白高興一場啦。”
“其實,我……”薄向承難得說話有些說不出口,“不會懷上的!
他的語氣過于肯定了。
安淺愣了下,隨即皺了下眉,伸出纖纖玉手推了推他:“你胡說什么呢?這種話不能說!
薄向承抿了抿唇,低聲說了幾個字。
結(jié)扎?安淺還以為自己耳聾了。
“你說什么?”
薄向承伸出手,把淋濕的頭發(fā)往后抹,抬手按了邊上的按鈕,水流聲停了。
“你沒聽錯!
“抱歉,阿淺。”
安淺有些愣:“你…你去做這件事,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說了,阿淺會同意我去做嗎?”
安淺愣愣垂眸,“不會!
她還是有些不愿意相信:“你,你怎么就真的去做了?”
怪不得,她這么努力,一直沒動靜。
“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早說?”
薄向承輕咳一聲,偏過臉,留給她一個下顎線清晰的側(cè)臉,坦誠道:“阿淺難得這么主動,我拒絕不了。”
她穿上那些清涼衣服,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安淺睜大眼睛,呆了好一會兒。
“那現(xiàn)在跟我說了,是什么想法?”
“阿淺,生氣了嗎?”薄向承到底心里是有些怕老婆的,此刻聲音都低了幾分,姿態(tài)都放低了。
安淺:“你這么不想要,心疼我,我能怎么辦?”
“我沒想過你會那么想要第二個孩子!北∠虺蓄D了頓,嘆了口氣:“聽你的,我去做恢復手術(shù)!
他當然喜歡她生的孩子,F(xiàn)在,他寧愿承受自己的心痛。
——
你們猜,小南瓜是怎么懷上的?
嘿嘿嘿什么叫意外,來個真正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