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雖然在sieord開服時便已入坑,不過玩游戲的時候只是抱著休閑娛樂的心態(tài)進行的。
她是在之后才發(fā)覺基友狂轟亂炸的消息的
「你在干什么啊我的天你究竟做了什么啊啊啊」
「安室透的好感度不說好刷但也不至于那么難刷吧」
「你是怎么在一小時之內(nèi)把他的好感度刷到100的啊我的老天爺我反而很佩服你了好嗎」
玩家完全不明所以,還以為她發(fā)錯了消息「你在說誰」
「我這邊安室透的好感度很正常啊,就是0嘛。初始不都是這樣兒的」
「雖然系統(tǒng)確實提示了幾次好感度下降」
基友的消息已經(jīng)再度傳來「你去看看官方公布的角色黑名單啊啊啊啊」
sieord開服尚且不到一個小時。
已有一人居于傳說之巔。
玩家慢吞吞的退出游戲,登上官方首頁,看見自己的角色名赫然出現(xiàn)在黑名單公示榜上,以負100的數(shù)值斷層碾壓第二名。
玩家
基友還在感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唄,我一定吸取教訓。」
玩家卻沒有半分反省的意思「游戲都給出選項了嘛,那不就是暗示我去這么選」
基友「」
玩家「你看,如果你面前出現(xiàn)三個選項」
a想辦法用兩個杯子將茶飲均分給三位領(lǐng)導
b假裝什么都沒看見,直接開始面試
c倒兩杯茶,分別扣在琴酒和伏特加頭上
「這誰能忍得住不選c啊」
基友「不用看都知道這三個選項里哪個是雷吧你就是沖著扣他們好感度去的吧,你想正經(jīng)玩游戲的話哪怕不選a都應該選b啊」
玩家不太服氣,忍不住反問道「那你選的什么」
基友「我沒遇見這樣的選項。事實上,我都還沒遇見酒廠成員,因為我開局時的宿主是毛利小五郎。」
玩家“啊”了一聲,饒有興致的問道「那我之后是不是能和你碰面正好透子會拜師小五郎,」
基友卻直接回答道「不能吧。」
「你這家伙,又跳過了新手教程和游戲說明是吧。」
「之前宣發(fā)時也說了,這游戲本質(zhì)單機,各個玩家數(shù)據(jù)不互通、遇見的故事也不盡相同。」
因為
「它是屬于你的世界。」
基友答道「要說唯一能讓所有玩家有點共同參與感的,好像就只有」
玩家回到游戲,正好看見游戲內(nèi)彈出的全服公告
玩家[鴉]以安室透當前名稱好感度100、琴酒當前名稱好感度80、伏特加當前名稱好感度30的數(shù)值榮獲角色黑名單榜首殊榮。
好感度負數(shù)的角色們或許會開啟針對模式、增加游戲游玩難度。請各位玩家珍惜角色好感,并引以為戒。
系統(tǒng)提示
[游戲內(nèi)顯示的好感度上限為100,下限為0。或許角色的好感度早已遠超這個數(shù)值,看不見并不代表不存在哦]
什么意思,顯示為0實際為100可能還不止,所以再想刷到滿好感度的話實際上得刷200以上才行的嗎。
玩家沉思一秒,決定擺爛了。
現(xiàn)在擔憂好感度有什么用,顯然還是眼前的游戲劇情更重要嘛
她壓根沒把這令許多人嘖嘖稱奇的傳說般的好感度數(shù)值放在心上,就這樣回歸了游戲。
貝爾摩德,boss信賴的好下屬,樂子人,很樂意看戲。
賓加,琴酒的死對頭自詡,樂子人,很樂意看琴酒遭殃。
兩位樂子人恰好就是在今天,就是在這樣一個場合齊聚一堂,房間內(nèi)外都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琴酒沒有開槍。伏特加已替他們的老大哥拿來了干毛巾,琴酒也沒有接過。
只是像泄憤一般,銀發(fā)男人如刀一般的目光冷冷掃向了一旁肩膀聳動的貝爾摩德“你笑什么。”
貝爾摩德我想起了高興的事情。”
貝爾摩德微笑正色說道“我家樓下的母貓生了。”
琴酒不想理她,又看向了賓加,目光更顯狠戾“你又在笑什么”
賓加露出了善良且誠懇的微笑“我也想起了高興的事情。”
“我家樓下的母貓也生了。”
伏特加“你們,是住一層的”
“對的對的哦不對不對。”賓加露出了猶如蒙娜麗莎一般神秘的表情“巧合,對,都是巧合。”
“畢竟最近春天嘛,小動物發(fā)情的季節(jié),母貓待產(chǎn)很正常。”
貝爾摩德補充“你就別在意我們了,繼續(xù)面試吧。”
琴酒狠狠剜了他們一眼,最終還是收回了手槍。
他冷冷看了一眼玩家,表情像是在說“不要以為你有點后臺就了不起了”、“你已經(jīng)徹底得罪了我”、“你完了”、“我之后肯定讓你穿小鞋”這是降谷以豐富的理解經(jīng)驗讀出來的信息。
他幾乎是滿心絕望的看向玩家,玩家臉上仍然只有壓根不像自己的、已經(jīng)完全ooc了的邪魅笑容,與對搞事的期待。
[降谷零對你的好感度下降了。好感度20,目前好感度0。]
但如此一番舉動卻去也的確符合酒廠成員的癲狂性格。至少,玩家似乎贏得了另外兩位組織成員的好感。
賓加為了上位,和琴酒處于競爭關(guān)系,這兩個人相當?shù)牟粚Ω丁?br />
再就是因為工作需要,當然也不否認賓加自己也樂在其中很多時候,他會以女裝的扮相出行任務。
不過,男扮女裝和男娘是兩
種不同的概念。
喜歡女裝和性別認知障礙也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賓加不知道面前的這位新人屬于哪種,也不確認他剛剛說出的“あたし”是習慣性的脫口而出,還是故意如此表現(xiàn)。
總之,不管是哪種,都讓賓加對作為新人有了十足的期待感。
[賓加對你的好感度上升了。好感度30,目前好感度30。]
“做的真不錯哦,新人。”
雖是表揚,賓加卻說出了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
如果真換做一般的新人,比如說尚且不知道組織成員間的人際關(guān)系的降谷零,聽見賓加這夸贊后只以為他說的是反話,內(nèi)心已有了壓力與不安。
玩家卻是淡定,此刻的“降谷零”同樣看上去像一只笑面虎,不卑不亢的回答道“謝謝你的夸獎,賓加。”
聽見玩家的對應之后,在座的幾人反應各異。賓加一挑眉,旁邊的貝爾摩德亦是莞爾一笑。
就連降谷零,也顯出了直白的驚訝。
[貝爾摩德對你的好感度上升了。好感度15,目前好感度15。]
坐在降谷零對面的帽子老人頂著旁邊琴酒涼颼颼是殺氣,汗顏的看向玩家“雖然有了一些波折”
臉上還淌著水的琴酒殺氣更甚。
“不過既然你有boss作后臺”
那想必你對這次的面試結(jié)果也已經(jīng)有了把握吧。
那個看起來像是中層領(lǐng)導的帽子老人沒把這句話說出來,意思卻很明顯的傳達到了。
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本來還不知道要經(jīng)受怎樣的折騰的降谷心情又有些復雜。
他對這位自稱“鴉”的玩家的印象已經(jīng)跌至谷底,他本身也沒有指望玩家的回答,只是小聲呢喃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那位boss的私密情報的啊”
玩家卻突然看了降谷一眼。
但她同樣不能在為數(shù)眾多的酒廠成員面前,回答一位他們看不見的幽靈的問題。
降谷已經(jīng)冷靜下來,開始分析他遇見的疑點
“明明應該是與我一樣初來此地、初次遇見他們。你卻能夠直呼出那位賓加的組織代號;”
“不僅是他,你看起來亦是知曉在場所有成員的名諱。”
“你剛剛說你去收集情報就假設(shè)你真是去組織內(nèi)部探察了一圈吧。”
“假設(shè)你遇見了這個組織的最高boss,如果是全然陌生之人,就算你真碰見了他也不可能立刻推斷出他的身份,更遑論說出能讓人信服的他的私密信息了。”
玩家雖沒有出聲回答,降谷卻看見她緩緩地點著頭。
降谷沉重的呼出一口氣,將自己最后的推斷緩聲說出“你知曉這個組織boss的情報。”
“你認識他。”
“不僅是他,還包括這個黑衣組織的多數(shù)成員情報,你都很清楚。”
又或者是巧
合,但顯然其他人也懷抱著與降谷零同樣的疑惑。
作為面試官,帽子老人直接問出了語義相同的疑惑“既然是boss的咳,boss器重的左右手,那你應該也掌握了相當?shù)慕M織成員情報吧。”
玩家微笑答道當然。”
“我知曉的不多,但大致的人物我還是認識的。”
玩家毫不怯場,直接點名了在場所有人的代號“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還有我剛剛提到的賓加。”
“順帶一提,身為boss的左右手”
咦,等等,我怎么就成了“boss的左右手”了我是什么時候搞到這個身份的,他們又為什么會擅自這樣以為啊
算了,這樣也行,有這樣一層身份不是更方便行動嘛。
玩家只是停頓了一秒便繼續(xù)說道“順帶一提,boss還告訴了我部分成員的真名。比如說琴酒的名字是黑澤陣,貝爾摩德的真名是”
眼見著著在場的氣氛越來越危險,琴酒真有著把這位新人殺人滅口的趨勢,帽子老人立刻止住了話題“夠了夠了。”
又有點像趕瘟神一般,老人趕緊說道“今天的面試就到這里為止吧,你可以回去了。”
“哦。”玩家從善如流的離了席,率先離開了房間。
飄在一旁的降谷零現(xiàn)在看玩家的眼神已盡是復雜。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隔了半天,就像感慨一般,他低聲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玩家這才看向降谷零。
下一秒,她歸還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降谷零得以再次看見玩家背后那雙漆黑的翅膀,還有她那雙蒼藍的瞳。
雖然動作中帶著與剛才作死行為不符的生澀內(nèi)斂,她的表情也顯得十分拘謹。
面對降谷零時,她表現(xiàn)的也像正常人一樣,有點不安,有點不太自在。
可唯獨說出這句話時,她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好像忘了解釋了還是再說一遍吧。”
“你好,我叫做[鴉],是一名玩家。”
這便是降谷零與[鴉]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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